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