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没接话,将扛着的麻袋放下,却并没有起身去外头卸马车,烛火下他认真看着她的脸,似乎想要记住一般,采萱,我要走了。
何氏自从那次发疯之后,一般是不跟她说话的,此时会问她话,大概还是着急的。
张采萱直接道,已经走了。他们都很急,你去砍柴吗?
听到货郎的话,好多人脸上都掩不住失落之色,也根本没想掩饰。
二月初的夜里,月光如水,在院子里不用烛火也能看得清。张采萱将两个孩子收拾完了,正准备睡觉呢,就听到敲门声了。
回去的时候,两人就走最近的那条路。去村西最近的那条路呢,就得路过张全富家院子外。
得,看这样子,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了。先前闹得最凶的妇人就不再说话了。
不止如此,最近外头天气好,野草长势不错,他抽空还去割草回来喂。家中的马本来是陈满树打理的,包括割草,现在有进文接手,他那边也乐得轻松。
抱琴紧张的捏着她的胳膊,眼神疑惑:这么直接没问题?
张采萱一整天都有点心神不宁,时不时就往村里那边看看,如果有了消息,仔细听的话,村西这边应该也能听到点动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