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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