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陆沅闻言,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,那你要干什么?
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
想到这里,陆沅看了他一眼,忽地道:你是在紧张吗?
虽然悦悦依然很爱自己的爸爸,但此时此刻,她就是觉得自己离不开姨妈。
容恒听到那个女人说:都叫你修个眉了,你看看,照出来这眉毛,跟蜡笔小新似的
忙别人的事就算事,我的事就不算是吧?慕浅说,你都没参加过我的婚礼,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,你不会觉得遗憾吗?
陆沅只是摇头,道:不会的,不会的因为最好的礼物,您已经给我了容恒是您带来这个世界上的,对我而言,他就是最好的福气,最大的恩赐。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——
两个人都从镜子里看着对方,末了,陆沅轻轻一笑,低头收起手里的吹风。
容恒今天心情好,见到她这副摆明了要为难自己的模样,也只是哼笑了一声,道:乱叫什么呢你?你懂不懂规矩,叫姐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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