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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