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迟砚走到盥洗台,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,拿过景宝的手机,按了接听键和免提。
孟行悠听完,没办法马上拿主意,过了会儿,叹了口气,轻声说:让我想想。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再怎么都是成年人,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,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,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,真正放在现实中,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,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,结果话一出口,遭来全家反对。
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,心里止不住发毛,害怕到一种境界,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:你你看着我干嘛啊,有话就直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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