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不说话了,杨璇儿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沉默下来。
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,他们居然还有菜吃。
胡彻一开始真的只跑两趟,砍回来的树也不大,只手腕大小,对上张采萱和秦肃凛疑惑的眼神时,他表示自己没力气搬不动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直接进了堂屋,张全富和李氏两人都在,村长也在。看到她进来,李氏伸手给她倒茶,采萱,可忙完了?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翌日,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,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。
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,你会婉拒我的谢礼。
看他表情,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,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,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。忍不住道:我们俩就这么多地,还是荒地,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,不用这么费心的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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