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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