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