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,听见大门口的动静,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,快步走上去,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,看向迟砚和孟行悠: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?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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