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