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我要过好日子,就不能没有爸爸。景厘说,爸爸,你把门开开,好不好?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