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