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