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阳看向张采萱手中的盆子,那里面满满一盆子脏衣衫,都是母子三人的。
张采萱哑然半晌,说起来似乎还有道理?
这意思很明白了, 进文就是要去的一员, 那妇人是不想出这份自家的银子呢。不过她这么揪着进文不放, 其实什么用, 去找人的不可能只是进文。
张采萱默默走近,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,不愿意去都城的人之中,愿意拿银子的还是大多数。而且就在刚才,村长已经吩咐了,让家中有人在军营的家中都来一个人,有事情商量。
张采萱叹口气,危险肯定是危险的,能不能回来全看命。
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迷迷糊糊还没怎么睡呢,天就亮了,张采萱醒来后,身子没动,仔细听了下村里那边的动静,除了偶尔传来的鸡鸣和狗吠,还有村里人打招呼的声音,根本什么也没有。
张采萱嗯了一声,没有多说的意思,转身进门。
比如今天, 村口的进文又来架马车去镇上, 村口那边又有不少人想要让他帮忙买东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