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