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