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闻言,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,看了他一眼之后,嘀咕道:才不是这么巧呢。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
吃过午饭,庄依波还要回学校,虽然餐厅离学校很近,她走路都能走过去,申望津却还是让她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。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