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,苏牧白沉吟片刻,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。
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,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,不见丝毫疲倦。
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
门铃响了之后,很久慕浅才打开门,却已经是双颊酡红,目光迷离的状态。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慕浅捏着勺子,被热气一熏,她忽然停顿下来,静了片刻之后轻笑一声,道:他可真好啊可惜他明明喜欢我,却又不肯说。
岑栩栩放下杯子,同样盯着他看了许久,这才开口:你就是跟慕浅有关系的那个男人啊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