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