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