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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傍晚，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
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，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，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，到慢慢喜欢上她，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
那一刻，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，顿了许久，才终于低低开口道：让保镖陪着你，注意安全。
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，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，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，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
好一会儿，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：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，可是画什么呢？

傅城予听了，笑道：你要是有兴趣，可以自己研究研究，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
洗完澡，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，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

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