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一群人簇拥着那妇人往杨璇儿的家去了。很快,又有妇人跑来,道:采萱,你们家的马车能不能帮忙去镇上请个大夫?咬杨姑娘的蛇大概有毒,肿得厉害,她也昏昏沉沉的唤不醒。你们马车比牛车快。
吴氏抱着孩子倚在门上,看到她出来,笑着道:采萱,这就回去了?
村里那边炊烟袅袅,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,就算是大点的孩子,也没有闲着的。
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杨璇儿讶异,你们是夫妻,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!语气理所当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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