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实验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,迟砚比她冷静,淡声回答:刚吃完饭,正要去上课,主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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