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不。鹿然说,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,我想回去。
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