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