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景厘轻轻抿了抿唇,说:我们是高中同学,那个时候就认识了,他在隔壁班后来,我们做了
谁知道到了机场,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。
吴若清,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,号称全国第一刀,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。
霍祁然点了点头,他现在还有点忙,稍后等他过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。
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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