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栾斌见状,这才又开口道: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。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,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,尽管吩咐我们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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