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,俨然是熟睡的模样。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容恒听得一怔,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,安慰我什么?
张国平医生?她努力地回忆着,十几年前淮安医院的消化科副主任医师?
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
慕浅抬起腿来就往他双腿之间顶去,霍靳西一早察觉到她的意图,蓦地扣住她的膝盖,将她的腿也挂到了自己身上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她似乎被吓了一跳,你这个人,大半夜不睡觉,就这么盯着人看,会吓死人的好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