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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