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,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鹿然进到屋子,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,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,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