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你醒很久啦?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,怎么不叫醒我?
男孩子摔摔怎么了?容隽浑不在意,直接在旁边坐了下来,继续打听道,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陆沅一边说着,一边将千星带进了一个房间,说:你先坐会儿,我回个消息。
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?申望津又道,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?
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
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