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话音落,霍靳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,沉下身来,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。
您要是有心,就自己过去看看。霍靳西说,如果只是顺嘴一问,那大可不必。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。
一上来就说分手,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。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,沉眸看向霍柏年。
五分钟后,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,点开来,界面依旧没有动。
不仅是人没有来,连手机上,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。
慕浅抬起腿来就往他双腿之间顶去,霍靳西一早察觉到她的意图,蓦地扣住她的膝盖,将她的腿也挂到了自己身上。
混蛋!混蛋!混蛋!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,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,依旧可以控诉,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!没良心的家暴分子!只会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!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,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,迷离而又混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