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慕浅与他对视一眼,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