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