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
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慕浅微微哼了一声,随后对阿姨道:药材的效用和做法我都打出来贴在袋子上了,阿姨你比我有经验,有空研究研究吧。
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