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我当然不会轻举妄动。慕浅说,我还没活够,还想继续好好活下去呢。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