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立诚看着,脸色已经发青的几个感染者,低垂着眼睛,里面闪过阴狠,声音却让人觉得无奈和不忍。
板房差不多有两米那么高,几只丧尸平躺在地上,其他的丧尸躺在他们身上,就这样,叠的比板房还要高。
姐姐,前世的记忆就是停留在,紧紧的抱着哥哥那一幕。
说实话,每发生一次,自己就更痛恨自己一次。
周立诚皱着眉头,快速冲了过去,该死,咬谁不好,怎么偏偏就咬思音。
明明心里比谁都恶毒,却无时无刻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也不觉的恶心。
就这样,又重复了两次,直到黄酒喝完,雄粉擦完。
说不感动是不可能,更多的是担忧,深深的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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