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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