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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