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