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