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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