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当时她是因为出国才退学,可是施翘走后,学校涌出各种各样的传言,有人说她是因为得罪了人,被逼的在五中混不下去,才找了出国这个理由自己滚蛋。
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,蹭地一下站起来,往书房走去,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,念叨着:我去听点摇滚,你有耳机吗,借我用用,我突然好想听摇滚,越rock越好。
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,旁边那一桌,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,嚷嚷道:阿姨,鱼是我们点的,你往哪端呢?
我说你了吗你就急眼,这么着急对号入座。女生甲在旁边帮腔,说话愈发没遮掩起来,现在什么人都能拿国一了,你这么会抢东西,国奖说不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。
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你用小鱼干哄哄它,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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