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