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,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!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头——见此情形,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,喊出了声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,不置可否,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,随后才又开口道: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?
大约过了二十分钟,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,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。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