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
那行,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她听名字,终于知道他是谁了。前些天她去机场,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。如果不是他,记者不在,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,她也不会被踩伤。
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如果她不好了,夫人,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