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皱了皱眉毛看着瑞香:瑞香,你这是干啥?
张秀娥动了动嘴唇,她想说点什么,可是她此时忽然间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无力的。
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,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,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,谁让她姓了张?
她低声嘟囔了一句:应该是什么野鸟吧。
说到这,张秀娥的微微一顿,想着自己刚刚竟然对宁安下了狠手,一时间也觉得有一些不好意思。
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女子,没有了理智的他,只能靠着本能来支配自己的行动。
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不过就算是张秀娥看到瑞香真哭了,她也不会心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