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谁知道到了警局,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!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