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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无论哪种,都跟他们没关系,他们既不会去施舍,也不会买人。
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,他们居然还有菜吃。
张采萱无所谓,反正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,而且张采萱怀疑,她知道的比自己还多些。她要是不怕苦愿意跟着就跟着呗,没什么不方便的。
张采萱无所谓的点头,我们就要回去了。
本身粮食就只将将够他们两个人吃,如今减少一半,只够吃一顿了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在这偏僻的青山村西山上有个富家公子,这谁也不知道。而且她天天转悠,就证明人不是她救的, 要不然她不可能不知道时间地点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……